一边的狗卷棘转头,虽然还是一脸面瘫,但眼神中似乎透露出一丝震惊。

我一顿,看了眼他的黑色长裤:“确实不好操作。”

狗卷棘盯着我,却在我抬头时又立刻转回头移开视线,拉拉衣领,低垂的睫羽遮住部分紫眸,耳朵通红。

“鲑鲑”

他一个字一个字的蹦,还磕磕绊绊的,骨节分明的手紧张地捏紧衣领,紫眸闪烁。

我没听到:“算了,反正过一天你大概就能缓过来了。”

狗卷棘瞬间闭嘴:“”

到了公园,现在是常规饭点,没多少人,秋千还空着。

我吃完饭团坐上去,虽然有安全裤,但毕竟穿着短裙,于是我又站起来,做出请的动作:“你来。”

狗卷棘:“木鱼花。”

我动作不变,露出微笑:“请。”

狗卷棘:“”默默坐下,双手拉住两边的铁链。

我活动活动手,关节发出轻微响声,认真说道:“放心吧,我会使尽全力的。”

狗卷棘感受到背后的我的干劲:“”

我按住他的肩膀,轻轻一推,秋千摇起来。

我再推。

狗卷棘全程面无表情,只有上去的时候微风把额发吹开,露出额头。

我越推越使劲,狗卷棘荡得越来越高,直到我手够不着后摆的秋千,我才一抹额头,开心地长吁一口气。

我:“嘛,到你下来了再走吧。”

我的意思是等秋千停了再走,公园里的小孩越来越多了。

而狗卷棘在秋千荡到最高点的时候,直接在半空翻了个身,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