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留空空的秋千还在晃荡。

旁边的小屁孩们都惊呆了。

离开公园的时候,我摘了两根狗尾巴草。

“你知道么。”我拿着两根狗尾巴草走着。

身边的狗卷棘转头看过来。

“人和它的区别,可能仅仅只是人会思考。”

狗卷棘:“???”

如果是佐仓千代在场,一定会大呼:“帕斯卡尔会打死你的!”

但她不在,在场的只有一个只会说饭团馅的狗卷棘。

我:“人是一根会思考的狗尾巴草。”

“”狗卷棘瞥一眼弯曲枯黄的狗尾巴草,抬眸静静看着我。

我把手中的两根狗尾巴草分开,一手一根。

我摇摇右手的狗尾巴草:“这是不会思考的我。”

再摇摇左边的狗尾巴草:“这是不会思考的你。”

我自顾自地把代表我的狗尾巴草塞到狗卷棘手里:“谁先弄掉谁先输。”

如果千代在场,她一定会大喊:“不还是无意义的比赛么?!”但她不在,这里只有一位只会说饭团馅的狗卷棘。

他低头看手里握着的狗尾巴草,“”

我刚给他,刚说完,手里的狗尾巴草太细,一下子滑落,轻飘飘的落下。

我没反应过来,步伐还没有停止,噗叽一下结结实实踩中枯黄的狗尾巴草。

我停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