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卷棘手里还举着狗尾巴草,也停下,低头看我把“不会思考的狗卷棘”踩扁。

我顿了顿,松开脚,捡起扁扁的狗尾巴草:“我输了。”

狗卷棘:“鲑鱼。”他把捏着的狗尾巴草用手指搓搓,那棵草就在他手里疯狂旋转。

我:“”

到了我家楼下,我和他抱抱,走上楼的时候,我回头,妄图拯救一下。

“其实,人是一根能思考的苇草才对。”

早就知道的狗卷棘依旧配合我表演,他点点头:“鲑鱼子。”

手里的狗尾巴草疯狂旋转中。

我:“再见!”

第二天,是跟我没什么关系的比赛,上午替我们班加油,下午没我们班的比赛,我就回教室了。

“对了对了,乌子,野崎君。你们听说过我们学校附近出了一起抢劫案么?”佐仓千代想到什么,说道。

教室里只有零零星星的几个人。

我放下刚要开机的游戏机:“没有,怎么了?”

野崎梅太郎看书的头抬起来:“啊,是那个吧。想抢劫却被反杀的那个。”

我:“反杀?”

“对对。”千代想了想,“好像是隔壁的真田北高校的人反杀的。”

野崎梅太郎:“是那个男校么。”

我顿住,上次踢罐子的那两个男生好像就穿着真田北高校的校服,前几天还碰面了。

但很快就放心。

那两个人,看起来就不是能反杀的类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