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强一听就笑了:“大丈夫不拘小节,你倒是个有趣的人。你叫做什么名字?”

曹操脸皮厚得很,脸上不见羞恼和怒意,反而正色道:“在下沛国谯县曹操,在京中任典军校尉,两位请某来,是有何事相商?”

袁术在京中就与曹操相识,回复说:“是让你把形势仔仔细细和我们再说一遍,京中现在形势诡谲,不该贸然进去吧?”

“正是如此。”曹操道:“我陈留部下的来信不知被何许人劫留,朝中必有人知晓了吾等的兵马调动。”陈留的兵动,他难逃其咎。事已至此,已别无退路了,只有一条路走到黑,掌握朝廷大权,实现自己胸中的壮志抱负,当下把京中兵力分布一一说来:“天子收缩了兵力,周遭屯兵皆积于京,京城如今仿佛铁桶一般,如同虎穴啊。”

孔强倒是记起来了曹操的身份,他的父亲曹嵩曾经在汉灵帝时官至太尉,可惜宦官样子的身份使他的声望远不如同官职的官员。

“我且问你,你在京中的时候,可见我弟的兵马和人起了冲突?”

“不曾听过。”

“可见我弟被人挟持控制?”

“也不曾听过。”

“这不就得了,”孔强摊手说:“我弟既已成国丈,在京城中混得如鱼得水,招我带着陪嫁的仪仗队入京,又有什么不妥?”

曹操说:“朝廷能臣干将良多,这怕是朝廷的引君入瓮之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