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也是别家的?”“

妇人们都是粗人,平时没这么多讲究,自觉已经打扫的很干净了,这怎么还挑刺啊?这是不想给钱还是咋的?可想起顾朔风方才给那黄包车师傅五块钱的大方,几人又觉得这阔小姐不像是不想给钱,就是单纯的作。没法子,有钱人就是爱作,这院子都这么干净了,还挑三拣四。

领头的嘟囔了一句:“这池子是冲水用的,回头洗衣做饭多冲几次就干净了,没必要专门刷洗。”

顾朔风瞟了她一眼,就这一眼,像是高位者盘睨天下,带着十足的压迫感!

“你是东家?还是我是东家?“

要是没有之前黄三爷那一段,这几个妇人就是心里打怵,面上好歹还能硬气一下,她有钱怎么了?一个女人孤身在外地,她们还怕了她不成?

可看刚才那架势,她和黄三爷好像关系匪浅,这谁招惹得起?

妇人们不敢再抱怨,赶紧埋头苦干,把顾朔风指出的地方重新打扫了一遍,又跟着进屋把屋里不过关的也用抹布仔细擦过。

虽然不尽人意,可比起那些糟心旅馆,起码可以住人了。

顾朔风付了钱,打发她们离开,还叮嘱了每隔三天过来打扫一次,如果表现良好,以后都会找她们,如果还像这次一样偷工减料,那就江湖不见。

妇人们一听不是一锤子买卖,欢天喜地地承诺包她满意。

顾朔风又留了两个帮她洗新买的床单被罩什么的,把新褥子先铺了上去,又翻出之前在旅馆洗干净的床单铺上,被罩罩上,起码晚上可以睡觉了。

妇人们手脚麻利,洗的也格外仔细,不大会儿就洗干净晾在崭新的晾衣绳上,悬在炉火旁边,擦干净手走了。

被顾朔风包下的黄包车师傅,帮着顾朔风把屋里的旧火炉图饬好,上了铁皮烟囱,又到一妇人家里夹了块烧得火红的炭球拢好,添了炭,还帮她坐上一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