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你请我,这次我请你。”

“上次?”

秋醉醺醺趴到她近前,这才看清她的脸,又醉醺醺缩回去,拿起她请的那杯鸡尾酒,仰头一饮而尽,呛得趴在沙发扶手一阵惊天动地地咳嗽。

“慢点儿,没人跟你抢。”

顾朔风扬手,招了服务员要点十杯奥萝黛的秋。

秋傻呵呵笑着摇头:“不要,不要秋,要狼,我想喝……喝……西伯利亚……狼。”

狼?

顾朔风微挑眉尖,让那服务员把奥萝黛的秋改成西伯利亚狼。

“我请你喝十杯,你得给我讲故事。”

“什,什么故事?”

秋一点儿没有当初温柔白骨精的模样,大着舌头像个醉生梦死的酒鬼。

“你和狼的故事。”

秋哈哈大笑,笑得鬓发凌乱,酒液洒出,浸湿了纯白的衬衫,她也毫不在意,依然笑着,端着酒杯摊靠在了沙发椅上。

“我们……没故事,我和她怎么可能有故事?没有,真的没有,我和她……就是炮y,没感情的,没感情哪儿来的故事?哈哈……没有故事……没有感情……什么都没有……”

求说得颠三倒四,一个人吃吃的笑,笑完灌酒,灌完又是惊天动地的咳嗽,好像肺不是自己的,只想咳出来丢掉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