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朔风没再问她,只是端着自己的奥萝黛的秋,慢慢品着,看杯中酒液晕着炫目的光,看酒液后秋狼狈的脸。

秋哭了,一边咳一边哭,十倍刚调好的西伯利亚狼,她一口一杯地灌着,这酒浓烈,一口下去就能辣的眼角泛酸,她这么不要命的灌,不涕泪横流倒成了怪事。

秋咳着,哭着,灌着,摇着头。

“我和狼……没故事……没有……”

“我就是个sb,你知道吗?我是sb!sb不配有故事……”

“狼年轻漂亮……还单纯……她跟我在一起是第一次,我却觉得她骗我。”

“换你,你信吗?一个泡吧还跟人3p开房的人,居然是处,你信吗?你肯定也不能信,对吧?”

“我也不信,我觉得她肯定是算着生理期头一天,故意来找我,故意骗我是处,想骗我的钱。”

“她越想骗钱,我越不给她钱,我自命不凡地想给她上一课,想让她明白,骗钱是不对的,不要小看大人。”

“我故意对她百依百顺,除了钱,她的要求我全都答应。”

“我们甚至还住在了一起……”

“房租……一人一半,水电费一人一半,就连平时的伙食费都是一人一半。”

“她终于受不了了,找我借钱,我问她借钱干嘛,她开始说是想投资做生意,后来又说自己生病了,但是不严重,我问她为什么有病不能找家里要钱?她说怕家里担心。”

“她一个在读大学生,跟家人关系又那么好,生病了不找家人找我借钱,怎么想都是在骗我,哪怕只是五千块,对我来说根本不算钱,我也不借给她,我就要让她这种骗子没有好下场!”

说着说着,秋吐了,吐得稀里哗啦,难闻的酒臭味把附近的客人都吓跑了,服务生赶紧过来清理,顾朔风依然坐着,明明这么臭,这么恶心,换做以前,她早就没了影,可她就是想听秋说完这个故事。

秋吐完,又端起了酒杯,依然不要命地灌着,灼烈的酒液灼烧着她的胃,也灼烧着她通红的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