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德听了温池的回答,点了点头,倒没再说什么,而是起身回到刚才的位置上坐了下去。

一路上,马车走得摇摇晃晃。

除了被堵住嘴巴的张衡时不时发出痛苦的唔唔声外,其他人都十分安静,尤其是那五个女人,似乎都害怕极了,蜷缩着身体,战战兢兢地靠在一起,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温池尽量挑了个舒服的姿势靠着,无奈他身上绑着绳子,不管他换多少次姿势,都格外难受。

慢慢地,他感觉四肢发麻,还有些呼吸不畅,只能努力抬起下巴,张着嘴巴用力吸气。

不一会儿,坐在对面的刘大德又注意到了他这边的动静,于是起身走过来,又在他面前蹲下。

刘大德问:“你觉得不舒服?”

这句同之前一模一样的问话让温池有些无语,温池顿了顿,颇为不好意思地说:“也许是绳子绑得太紧了,让我有些不舒服。”

“是吗?我记得我绑得很松了。”刘大德这么说着,忽然从腰间抽出一把匕首,三下五除二地割断了温池身上的两条绳子,“这下好些了吗?”

勒在脖子上的束缚骤然消失,岂止是好一些,简直是好太多了!

温池感觉他的呼吸都顺畅了许多。

“多谢大德哥。”

“嗨。”刘大德说,“瞎客气。”

说完,刘大德收起匕首,又回到了位置上。

也不知这辆马车究竟走了多久,直到温池被摇得头昏脑涨的时候,才隐约感觉到马车停了下来。

刚醒来的刘大善还有些困顿,他揉了揉眼睛,拿起手边的头套罩在温池的脑袋上,随后带着他们所有人质下了马车。

温池有意竖着耳朵听了听,发现那五个女人貌似也被带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