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又要走上一段路。

只是温池能够明显感觉到这里的环境不如之前所住的地方,他脚下的地面是一片坑坑洼洼,而且有点软,像是走在泥土上,而且他似乎嗅到了一些家禽的味道。

还没等温池想明白,他便被推进一间房里。

身后传来房门落锁的声音,很快就有一只手来摘掉了他脑袋上的头套。

温池眼前的黑暗一下子被光亮覆盖,他赶紧眯起眼,半晌过后才勉强适应周遭的光线。

刘大善手脚麻利地用匕首割断了他身上的绳子,把绳子往地上一扔,吩咐道:“你们先在这儿待着吧,有什么需要就告诉我们一声,还是那句老话,只要你们乖乖听话,我们绝对不会亏待你们。”

温池应了声好。

刘大善又说:“床和被褥都准备好了,等会儿再给你们送饭。”

温池又应了声好。

刘大善说完,便和刘大德一起离开了房间。

温池环视了一遍这间房,发现这里的环境确实不如之前所住的地方,不仅陈旧许多,而且连空气中都充斥着一股潮湿的意味,还有那么一丝若有似无的家禽味道。

打量完后,温池忍不住叹口气,准备坐到凳子上休息一下,结果他的屁股还没落下去,就听得旁边传来急切的唔唔声。

温池扭头一看,这才发现原来房里还有一个大活人——张衡。

可怜张衡依然像个粽子似的被五花大绑着,脑袋上罩着黑色头套,嘴里塞着帕子,从进门起就被那对兄弟俩扔在角落里不管不顾。

温池连忙走过去,摘掉张衡脑袋上的头套,拿掉他嘴里的帕子。

过去了一宿加一个上午,张衡脸上的淤青似乎比之前更加严重了,连眼睛都肿得宛若乒乓球一样,但这些并不影响他用怨毒的眼神盯着温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