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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优轻一偏头,躲开他的手。

猫似的皱了皱鼻尖:“我怎么会晕过去?”

覃循徐徐在她床沿坐下:“这要问你自己,本来就贫血,空腹灌了一肚子酒,醒来又不好好吃饭……没听过吗?胃病虽不算病,可疼起来要人命。”

午优懒洋洋地睇了他一眼:

“把针拔了,我要回学校。”

覃循纹丝不动:“十月八号才开学,现在回去做什么?”

午优垂下眼,脸上没笑,显得有些冷淡:“你烦不烦。”

覃循从她十五岁搬过来就给她看病,到今年夏她考入帝都音乐美术学院油画系,三年多时间,谈不上了如指掌,也知道她频繁炸毛的原因多半逃不过“周恪”两个字。

于是端起桌上的水和摊开的药丸,递给她,温言细语:

“先把药吃了,周恪已经在回程的飞机上了。”

午优赌气别开脸:

“我不吃,他爱回不回,关我屁事。”

覃循拨开她的手,把药放在掌心里:

“不吃难受的是自己,周恪可替不了你。”

午优抽出手,嘟囔着:“啰嗦。”

却把药含在嘴里,又灌了一大口水,送服下去。

覃循任务完成,站起身要走。

午优见状,一把揪住他袖口,有点烦躁:

“你把针给我拔了!”

覃循反手屈指,在她额头不轻不重弹了一下,笑:

“就一小瓶盐水,很快的。”

说着揉了揉她脑袋,推门而出。

午优气的摔了两只抱枕,没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