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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姨见她有了点精神,又重新煮了粥端过来,喂她喝了半碗。

午优例假将至,身上懒懒的,小腹又有点酸坠。

躺下无聊的摆弄了会儿手机,不知不觉睡去。

再醒来,暮色方至。

窗外霞辉漫翩,一缕明黄杂糅其间,煞是好看。

午优动了动手腕,这才发现吊针不知何时已经被拔掉,左手背被人小心清理过,只留下微微泛红的一个针孔印记。

手机响起,午优看了眼来电显示。

是周恪的妈妈,她这才想起今晚还有周家的饭局。

简单收拾了下,走出公寓。

迈巴赫就停在楼下,等着载她。

午优上了车,一抬头微微怔住,脸色迅速冷了下来,扭头就往车外跳。

一条手臂猛地探过来,把她拦腰勾起,往座位上一丢。

隔板慢慢升起,男人沉懒的声音也一并传来:“开车。”

午优从后座挣扎坐起,微红了眼瞪着对方,把嘴唇咬了又咬,就是不肯开口说话。

周恪坐在她旁边,长腿漫曲,身上衬衣微敞,露出一点喉结和起伏的胸膛,肌理分明。

伸手碰了碰午优的额头:“又在闹什么别扭?”

午优听出他声音里些微的疲惫感,更加重了嗓音的磁性,像重低音隔着耳膜,蛊惑人心。

她打掉对方的手,别开脸一言不发。

隐约听见周恪的笑声,漫不经心。

午优觉得心塞,一边讨厌自己对他的依赖感,一边又怕失去这份依赖。

矛盾丛生。

周恪仿佛察觉不到她的情绪,闭着眼缓缓道:

“覃循说你今天晕倒了……因为不好好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