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优有点不高兴:
“你明明都打听清楚了,还逼着我开口道歉。”
周恪呷了口香槟,睇她一眼:
“处理学校的事,和你主动向我道歉,这两件事并不冲突。”
午优皱着眉:“可你明明知道,这两件事都不怪我……”
“所以呢?”周恪垂眸,声音微冷。
“手机坏了可以买新的,卡碎掉可以补。”
“为什么不去做这些,而是跑到夜店买醉?”
午优哑然。
周恪目光微深:
“做事不分重点。”
“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午优听的堵心。
她的确有错处,可他为什么不更关心她的委屈呢。
什么不高兴的事远比高兴的事来的重要。
……说的比唱的好听!
午优满腹委屈,不肯再同他说话。
背转了身子,抱着膝盖看向车窗外。
她不吭声。
周恪也并未穷追猛打。
两人均一言不发。
车内气氛便压抑起来。
直到车子驶进公寓楼下。
车门打开,周恪没动,而是侧头看向旁边缩成一团的小东西。
长眉一折。
“不下车?”
小东西蜷着身子,素颈低垂,脑袋埋在膝盖间。
整个人团团像个球。
周恪微微吸了口气。
一点躁意,更多无奈。
他下了车,绕到另一边,打开车门。
光线笼罩进车座,午优闭着眼,睫毛轻颤,哼出一声:“疼……”
周恪眉腰深折,俯身把人捞进怀中,一把抱起,绕过车尾大步朝内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