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上……”
午优的睡袍堆窝在腰臀处,下身是条低腰松垮白绸睡裤。
她背骨纤柔, 细细一根肩带搭在她漂亮的直角肩上,另一根垂落到胳膊上, 露出半片腻白如釉的脊背,上面的淡青淤痕, 隐约可见。
午优回过神,脸迅速泛红。
手里的药膏冲他丢过去:
“你干嘛?出去!”
药膏骨碌碌,停在周恪脚前。
他弯腰捡了起来,朝她走近。
一只大手握住她的后颈。
微凉的温度,冷的午优一个激灵。
回过神来,肩带已经被人拉好。
周恪给她披上睡袍,双手滑下来,握住了她的双肩。
声音沉如深渊:
“谁弄的。”
午优的眼泪。
顷刻决堤。
她猛地推开他的手臂。
站起身不管不顾的吼:
“关你什么事?”
周恪眉头拧的极紧。
被她推开也不见怒意。
只是眼眸冷凝。
又重复着:
“告诉我,谁弄的。”
陈臣的电话里。
只转述了帝音带队老师的话。
几个女孩子一时贪玩。
找了“当地人”做向导进山采风。
没想到对方是专门设套。
坑骗外地游客的惯犯。
女孩子们先是被讹了钱。
后来那伙人见色起意,对她们动手动脚……
最后虽然成功脱险。
但女孩子们也受了不同程度的伤害。
陈臣一直都知道。
校方的态度,只会避重就轻。
他如实复述给周恪时心里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