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事情牵涉到了午优,就无论如何不可能善了。
周恪听到“性骚扰”三个字。
已经无比刺耳。
眼下再看女孩儿背上的淤青。
可以想见她当时多么无助又绝望的反抗。
他上前一步,手紧紧扣住女孩儿的肩膀。
一双眼深不见底。
“还有哪儿?”
“他们,都碰了你哪里。”
午优被他握在掌心。
眼泪一滴滴往下滚。
她咬着唇不吭声。
脸上很快湿漉漉一片。
周恪满腔的戾气。
见状,却一点点心软下来。
他竭力放轻手上的力道。
抬起一只手,温柔的抚摸她的额头。
声音沉如钟罄:
“乖孩子,别怕。”
午优偏头,两手扑抱住他的手腕。
拉下来,一口咬住他的虎口。
力道又凶又狠。
像她刚到他身边时那样。
周恪任她咬。
另一只手微微用力,把人揽进了怀中。
午优松了口,唇舌间沾着一点铁锈味儿。
她清醒过来,委屈像洪水,地覆天翻。
一头扎进他怀里扑打:
“你现在问我有什么用?!”
她哭闹着,像是在外受了欺负,忍耐进家门,看到家长的那一刻,在庇护之下总算可以放声大哭,诉说委屈。
“他、他摸我……那混蛋,摸了我的……”
“你在哪儿呢?周恪,你连电话都没打一个!”
“你跟午盛凡一样!还有闵溪云、在你们心里,我什么都不是……”
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最后干脆坐在地上,丝毫没有形象。
周恪被她哭湿了胸口。
衣服蹭散开,也腾不出手去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