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松了口气。
旋即感觉手下的触感不太对。
那种硬挺坚实的肌肉感。
贲张有力,蓄势待发。
隔着薄而沁凉的衣料。
夜风一吹,她的指尖竟然触到了一点微妙的凸起……
午优愣了愣。
等她意识到那是什么,后颈蓦地一痛。
周恪捏着她的脖子,把人提到了一边。
看也没看她,扬长而去。
-
晚宴散去。
各回各家。
司机把人载到公寓楼下就离开了。
午优耷拉着脑袋,跟着周恪进门。
他的西服外套还披在她肩膀上。
衬衫已经半干了,但酒渍尚在。
因为这个。
他甚至借口酒醉而没去送客。
午优跟在他身后进了门。
见他一言不发进了卧室。
片刻再出来。
手里提着件浴袍,一头扎进浴室。
午优唏嘘。
周恪这人素来爱洁。
这么点酒黏在身上,竟然忍着没把她掐死。
他最近慈祥多了。
午优叹口气。
莫名又想起指尖某一刻的触感。
脸发烧,她急急忙忙钻进了卧室。
周恪在浴室待了很久。
水声脆浪,可以轻易掩盖一些多余的声音。
他仰脸站在花洒下。
水流急速冲刷着身体,多少淡化了那说不清道不明的悸动。
大概真的要考虑交一个女朋友了。
他微微叹息。
只是那么一个巧合。
只是被那双手轻轻触碰。
他竟然……
他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