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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恪按下把手。

水声停了下来。

他抬手,五指为梳捋过发根。

镜子里露出男性清冷逼人的五官。

无需任何刘海修饰。

他披上浴袍走出门。

路过小卧室时,到底顿住了脚步。

门关着。

午优大概已经睡了。

周恪的手神使鬼差落在了门把手上。

密码锁的背光亮了起来。

他却迟迟没有动作。

-

周六下午。

周恪带午优去了马场。

纳兹因为品种原因。

其实多为儿童喜爱。

并不适合骑乘。

午优绕着它晃悠了几圈。

帮它洗了澡,又喂它吃了两只胡萝卜联络感情。

周恪已经骑马溜了好几圈。

他的坐骑是匹奥地利赛马。

高大英俊,体格健壮。

奔跑时,鬃发如雨。

四蹄优美而矫健。

午优很小的时候就被闵溪云送来学过马术。

可惜她年幼胆小,外加看护不力,从马上摔下来过。

吃了亏,记着疼。

午优便对此有了深切的阴影。

眼下,周恪骑着骏马缓步到她面前。

居高临下,一人一马说不出的傲然。

周恪叫她:“上来,我带你。”

午优死活摇着头:“不去!”

她童年阴影深重。

不是一个周恪可以治愈的。

周恪挑眉,看不上她这娇气做派。

走近时,蓦地弯腰,长臂穿过她腋下把人揽了起来。

午优双脚离地,发出一声尖叫。

整个人崩溃的挂在他身上。

直到屁股落在马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