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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恪慢条斯理道:

“你也说了, 只是市区。”

一年就这么一次最热闹的时候,还是有大批手头宽裕的人选择拉上一车烟花,跑到几公里的郊外图那一时半刻的绚烂。

周恪其实对这些没半点兴趣。

所有准备,不过是想哄午优开心。

两个人之间自那夜后就气氛疏离。

他自觉是她太年轻,体会不到他的本意。

小孩子真正闹起脾气。

讲道理是没用的,从来只能靠哄。

于是他就来哄着她高兴。

仿佛从前的任何时候一样。

可是怎么能一样呢?

午优想。

从前她尚能当他是长辈。

现在她只当他是个男人。

二者之间。

本质的差异。

她已经很努力的克制自己。

不过分分泌那些负面情绪。

可他还若无其事的来招惹她。

午优忍无可忍,一把摔上了门。

周恪站在门外。

鼻尖险些碰到门板。

周准从一楼上来,正巧看到他在走廊“罚站”,一脸的不可思议:“唷,孩子叛逆期到了?”

他眼睛里的幸灾乐祸险些溢出来。

周恪淡淡瞥了他一眼,抬脚走人。

以为是小孩子闹脾气。

毕竟从前也惹恼过她。

一时哄不好。

总有时间慢慢软下来。

可周恪没料到的是,这种状态竟然一直持续到了过完年,直至开学一个月后,午优先斩后奏的从别墅里搬了出去。

他出了趟国回来,公寓里只留了一房间的,旧日送给午优的未拆牌衣服和鞋子、包包、各类珠宝首饰。

所有午优的日常用品和衣物都凭空消失了。

连同他送她的那栋小别墅,都干净的仿佛没被人住过。

这样看来。

事情就有些严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