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远比周恪以为的“闹脾气”。
要严重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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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的大课间。
午优正趴在桌上晒太阳。
手机响起来。
掏出一看,是周恪。
他的名字已经没了独角兽标识。
午优不是个大方的人,既然不属于她,又何必给他区别于旁人的“待遇”。
她看了一会儿。
又面无表情地把手机塞了回去。
程雪侬在她旁边八卦:
“谁的电话?”
“怎么不接?”
午优把“美术概论”打开。
盖在脸上挡太阳。
声音懒洋洋:
“诈骗电话。”
周恪被连挂了两通电话。
再没打过来。
转头就叫陈臣:
“查一下账户的流水记录。”
这个账户自然是午优的。
“酒店外宿”事件之后,他考虑到孩子大了自然要面子要自由,便解除了账户的短信绑定,彻底实现她的“财富自由”。
没想到一转脸。
她就给了他这么大个“惊喜”。
周恪望着摊在桌上的资料。
薄薄两三页纸,详细勾勒出午优离开他之后的行踪。
其中最醒悟的一笔:
莫过于租房交易。
她为了避开他。
竟然选择在学校附近租房住。
周恪看着这两三页纸。
气极反笑。
当晚周五。
午优惯例不住校。
倒不是她矫情,实在是学校每晚有固定熄灯时间,周六日也只是晚半个小时而已,练画也好做杂事也罢,都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