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优靠着门,一脸疲惫。
她被外面的动静吵醒。
睡的迷迷糊糊,晃到客厅附近,正好听到午盛凡在大放厥词。
什么不准干涉她的就业自由。
不准干涉她的择偶自由……
意思就是她现在跟周恪谈恋爱就是玩玩?周恪非但不能干涉她的交往自由,万一她劈了腿还得高高兴兴把她送嫁,是这个意思吗?
午优拿手盖着脸。
觉得可笑。
她一直知道午盛凡性格里有股子不合时宜的“单纯”。
但却不知道,这单纯会使人显得如此双标和恶劣。
像他这样的自以为是。
周恪是脑子被驴踢了才有可能答应——
“……好,我答应您。”
周恪声音平静。
午优:“……”
不是,她听错了吧?!
她急急朝外走去,一条腿还没拐过弯来,便听见周恪说到:“你所有的要求我都可以口头答应,只要你开心。”
午盛凡:“……”
什么叫口头答应!?
他脸色倏地一沉:
“你这是什么意思?”
周恪微微一笑:“意思就是,午优跟我的事,你其实并没有选择权,也不可能做到完全支配她的决定。”
这话说的平淡又狂妄。
午盛凡脸色红白交加。
眼神顷刻就变了。
“你就那么笃定——”
他的话被周恪拦腰截断。
他的声音里透着一点漫漠:
“这就跟你,更没有关系了。”
午盛凡闻言怒火中烧。
劈手把杯子砸了过去。
但他准头不好。
杯子擦着周恪的耳际落在了地上。
摔的四分五裂。
水却在半道洒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