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回到包厢,笑容便淡了几分。
他回到位置上坐定。
对面坐着的人亲自把他面前的酒杯倒满。
朝他努了努下巴:
“离席自罚啊,这可是你定的规矩。”
说着晒然一笑。
英俊的五官显得有些浪荡不羁。
周恪扫了一眼高徵。
漫不经心举起杯,一饮而尽。
耳边听到一声轻笑。
循声看去——
聂银河正托腮看着他。
眼里噙了笑,妩媚多姿。
她穿了件极细肩带修身连衣裙。
半边肩上搭着雾紫色的皮草披肩。
因为喝了点酒。
神态显得慵懒靡丽。
高徵嘴里叼着烟,没做声。
反手拎起身后的西服外套,扣在了她身上。
如此穿搭。
难免显得不伦不类。
不过高徵却爽了。
他就见不得那大片牛奶肌肤露在外面。
尽管对面坐着的人是周恪。
而不是周准。
不过说起来——
“你大嫂是不是要生了?”
周恪掀唇一笑:
“你倒是对我家的事了如指掌。”
高徵轻嗤:
“我妈连百日宴的贺礼都挑好了,这几天一闲下来就拿这个说事,隐形逼婚啊这是……”
他说着,一只手慢吞吞晃着杯里残酒。
眼神不由自主瞥了眼身边人。
见聂银河托腮笑吟吟听着。
一副无动于衷的模样。
高徵嘴角绷的有些紧。
脸上仍然在笑,但眼神看起来有些索然无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