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恪一脸了然。
却不打算顺水推舟,把题转给聂银河。
她有没有结婚的打算周恪不清楚。
但高徵肯定是动了心思,才这样明里暗里的试探。
可惜,聂银河从来就不是普通女人。
不然也不能跟周准周旋那么久。
他把玩着火机,转移了题:
“听说厉文鑫约了你们律所的钱par。”
聂银河轻笑一声:
“周少的耳朵可真灵。”
“一点点风吹草动都躲不过去。”
她随手拨了肩膀上高徵的西服。
懒懒拨了下鬓发,漫不经心道:
“放心好了,这种得罪人的事……”
“我们钱par再长袖善舞,也不敢轻易接下来。”
周家摆明了要搞厉文鑫的儿子。
证据确凿,钱明舟再见钱眼开也要掂量一二。
周恪淡淡一笑。
不置可否。
他不过随口一提。
但看起来,厉文鑫真是下了血本。
钱明舟是国内首屈一指的擅长打刑事纠纷案。
如果他真的接手,必定挖空心思也要把厉凛从牢里薅出来。
他不是有遗传性精神类疾病吗?
正好拿来大做文章 。
可这种事他周恪都能想得到。
钱明舟自然也心里有数。
他那样爱惜羽毛。
轻易不会出手。
周恪倒也无所谓他出手与否。
因为即便把人摘了出来,他也照样有办法让他在国内待不下去。
等人到了外面。
下手动作自然更便宜。
这题多少有些敏感。
几个人略沾了沾就撂开不提。
聂银河起身去洗手间补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