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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些,和秦婠已然无关。

朝廷的事自有皇帝和大臣操心,和她无关,而她想管的,也只是自己这一亩三分地。

诸事各告一段落,沈浩初有两天休沐时间。

秦婠从前一天就开始神神秘秘地准备,也不让沈浩初知道她在做什么,只说是要过生辰。沈浩初随她摆弄,只预备到了那日让她痛痛快快玩一天,谁知到这日,秦望下帖邀他饮酒,他本欲推辞,却被秦婠推出门去。

“你要是不去,我哥哥生气了,可是要把我接回府的。”她软绵绵的威胁没什么震慑力。

沈浩初心里越发好奇她在摆弄什么,面上却不显,淡淡应了便出府去赴大舅子的邀约,心里却跟猫爪在挠似的,酒也喝得心不在焉。秦望见人心思不在这里,这酒饮得不痛快,一坛酒没喝完,他就赶人回府。沈浩初含笑告辞回家,去寻秦婠。

正午阳光炽热,蝉鸣一阵压过一阵,园里一个人也没有,比往常要安静。沈浩初蹙了蹙眉,走到后院时才看到蝉枝悄摸摸地躲在树下的阴影里,一看到她就往里跑。

“侯爷回来了。”蝉枝的声音远远传来,像在报信。

很快,他听到青纹的声音——“侯爷回来了。”

一声一声地往里传。

搞什么?见他跟见了鬼似的!

沈浩初加快了脚步往里走,到自己院门前时,他看到几个丫鬟都聚在门前,那几个丫鬟见了他轰一声全跑光,连礼都没行。他莫名其妙地进院,又听秦婠慌慌张张的声音:“他真回来了?怎么这么快?哥哥真不中用……”

“秦婠?”他沉着声隔帘唤她。

屋里的声音嘎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