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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不停地大喊着,在其周身,肉眼可见一缕缕青光在环绕。

“叔祖。”

靖南侯走到了道观门口,躬身下拜。

“你……你是谁?”

老者面向靖南侯,鼻子忽然吸了吸,

道:

“这味道,好熟悉,小镜子,是你么,小镜子?”

“回叔祖,是无镜回来看你了。”

“啊哈哈哈,小镜子原来你在家啊,哈哈哈,那就好,那就好,虽然当日你没从老夫我问道,但老夫清楚,你这小子习武天分一直极高。

有你在家,想来家里是出不了什么事的,我现在嗅着的血腥味儿,必然是那群赶来进犯之宵小所流,是吧?”

“回叔祖的话,宵小,已经被无镜杀了。”

“嗯,该杀,就该杀!那就行,那就行,老夫还当有什么事儿呢,呵呵,你在家就行,有你在家,老夫还有什么好不放心的。

对了,你与你父说说,他也一把年纪了,别舍不得放权,也别再隔三岔五地纳妾了,那么一大把年纪的人了,也不嫌害臊,这不是耽搁人家小姑娘家么。

你叫他明日来这里找老夫,他若是想多活几年,就陪老夫念念道家心经,家里的事儿,他也该交给你了。”

“回叔祖,父亲,明日来不了了。”

“咋嘞,病了?”

“父亲应该已经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