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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丈夫曾不止一次地拿“朋”字打比方,都拥有对等的一串钱,才能做朋友。

“呵呵,那帮老东西们,生怕我去了晋地,那姓郑的会行不轨之事,只有我清楚,姓郑的才不会这么干。

他矫情,他是我这辈子见过的,最矫情的一个人。

他就算是要造反,也不屑去挟持朕弄一个胜之不武的,他会觉得这样不美。”

“不美?”

“就像是看一幅画,品一壶酒。”

“臣妾,似乎懂了。”

“除非朕下错了棋,让他心里不舒服了,否则,我估计他是懒得折腾的。

可朕就偏偏一直警醒着自己,警醒着自己要一直做个好人,做个好兄弟。

背后捅兄弟一刀,其实是很诱人的一件事,但朕明白,自己绝对不能做。

也不是怕他,而是觉得,和他反目成仇,还是为了一把龙椅的安稳什么的,忒没趣了点。

那龙椅他也坐过,看似威严,实则硌得慌。

所以,朕这次没听他们调派多少禁军随从,也没让地方兵马先行调动。

朕就这样来,这样走,

慢慢来,慢慢走,再慢慢看。

看看朕的父皇,为朕拿下的三晋之地,看看这些,朕的子民。”

皇帝说着说着,似乎是有些累了,慢慢地闭上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