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宫里的许多玩意我都能玩得很好,唯独这蛐蛐斗不好。”她说这句话的时候,带了些小孩子气。

南宫琰勾了勾薄唇,起身从她手里拿过草条,不出半盏茶的功夫,南宫琰已经用她那只蛐蛐斗赢了阿笺那只。

虞七七怔了怔,突然,她抬起一双水眸央求他,“那你教教我。”

发丝,从她的肩头上滑落。

她从未求过南宫琰什么,这是第一次。

南宫琰清冷的眸光滞了滞,没好气地回了她一句,“不教!”自个躺下睡了。

虞七七嗤了一声,放回篓子,挪了挪身子,同他离得远远的,也睡下了。

一整夜,虞七七都没睡好,南宫琰总同她抢被子,她半夜醒来,被褥被南宫琰扯去了一大半,害她受了一夜的凉。

第二日醒来,虞七七便染了风寒,连着打了好几个喷嚏。

“太子妃,既然殿下来了一次,必定还会来第二次。”整理被褥时,昭娘没见到落红,还安慰了她一句。

虞七七刚喝进嘴里的汤药差点喷出来,她急急忙忙咽下汤药,“你别多心了,他是为了婉娘才过来的。”

昭娘整理被褥的手顿了一下,便不再说什么。

南宫琰一从瑶光殿离开,楚裴钰便上前说道:“殿下,南诏派来进贡的使臣进京了。”

南诏战降后,每年都要给燕京进贡珠宝玉器。

“是什么人?”

南宫琰长身而立,双手负在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