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先生问:“睡觉?这不是我刚刚和你说的话吗?”

我笑:“礼尚往来。”

蔚先生停了车:“走吧,回家。”

“好。”

我们现在居住的公寓地段很好,地处市中心繁华区域,是高级公寓楼的顶层大平层。我和蔚先生在一起、或者说确定包养关系后,便搬来了这间公寓,如今已经两年多。

打开屋门进去,里面的陈列和上次离开时相差无几。

我行李本来就少,再加上平日里经常需要进组,在这里居住的时间还没有在酒店居住的时间多,所以公寓里我留存的东西很少。蔚先生似乎也只有在我休假的时候才会来这里,其他时候,他大部分时间都居住在离公司更近的另一处住所。

毕竟金笼不是家。

因此,即便在这里住了两年,公寓还是像冷冰冰的样板房。

不过已经很好了,冬暖夏凉的房子,能遮风避雨,有床榻安眠。比睡陈旧的木桌和沙发好;也比北漂时居无定所,在城市边缘合租狭窄阴暗的地下室好。

我们各自洗漱后,便直接躺下了。

蔚先生靠过来抱住我。

他上辈子一定是个无尾熊,所以睡觉时才会总是抱着我。

在床上的距离,是我们之间最近的距离。

蔚先生凑近我的脖颈处嗅了嗅,带来热痒之意。他这方面的需求很旺盛,在床上时远比平日更热情更强势,我时常难以招架。

我以为要做,正想伸手解开扣子,却被他搂的更紧,无法动弹。

“睡觉。”他说。

因为背对他,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只在灼热的体温中昏昏沉沉,不知不觉便已入梦。

昨晚一夜好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