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么大不了的,这天底下的男人,谁没做过这种事?

就算偶尔帮别人做这种事……也代表不了什么。

江肃并不垂眼去看,他知道李寒山听不见,可却还是忍不住开口,好似为自我辩解,亦或是为了说服自己一般,道:“我是为了帮你解蛊。”

而后衣料窸窣,江肃自己倒也不由闭上了眼,不愿去看,只将这一切当做是不得不为之事。

他掌心一片滚热,那情蛊果真已令李寒山起了反应,而江肃叹了口气,又多补上一句,道:“你若是醒了,便将此事当做是大梦一场,你我之间,仍与昨日并无不同。”

李寒山没有回应。

他昏睡不醒,对于这一切,他本就不会有什么回应。

可李寒山如此,对江肃而言,实在是最好的情况。

他手中动作,而屋中烛火正将二人身形映于墙面,那烛光摇曳,墙面之上,两人身影拂动,如同情深痴缠,暧昧难言,江肃沉默片刻,抬袖拂熄烛火,外头却又有月光,他便将床幔拉下大半,正将二人遮挡其间。

床榻之间昏暗不已,仅能勉强视物,而江肃屏息,不愿发出任何响动,却无法控制住那必然会出现的些微声响。

他只庆幸,其余几人或许还在山寺之间,来不及赶回到这客栈内来,自然也不会发现任何异样。

他从未帮别人做过这种事,甚至自己也鲜少这般胡闹,毕竟对他而言,时间太少,他拿去看剑谱都不够,又怎么能浪费在自渎这种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