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止水剑法,似也有些抑制心中杂念的效用,至少对江肃而言,他鲜少在这种事上放上心思,可不想到了今日,方倒是令他有些难堪。

也许是他动作生疏,无论如何,掌中之物也未有任何变化,如此下去,他担心其余人便要赶回来了。

他只得想方设法,到最后,干脆整个人爬到了床上去,十指交缠,足过了好一会儿,这件事才终于到了最后一刻。

江肃松了口气,却避闪略迟,下午方换过的白衣弄脏了一些,他松了手,到此刻时,脑中所想的,竟还是若有下回,他绝对不会再穿着白衣了。

不,这种事,怎么还会有下一回。

他来不及为李寒山整好衣带,只是左右一看,扯过枕头暂且做了遮挡,而后深吸一口气,想起花时清最后同他说的一句话来。

这最后解蛊的关键,是津液相合。

若是寻常交合,这一步自不用多说,可江肃并未对李寒山做出那等事情来,那到了这一步,他便也只能用些其余办法。

他抬首,看向面前的李寒山。

青年剑眉星目,眉目俊朗,算得上是风度翩翩,只可惜……他想不明白,为什么偏要喜欢上他。

江肃侧首,按着李寒山的肩,欺身而上,双唇交缠,津液相合。

那蒙面的布带系得并不算紧,江肃一时又寻不到顺手的东西,这带子颇长,江肃按着李寒山的肩,无意按住了带子一端,而他看见布带之下,该是李寒山眼眸所在之处微有动弹,江肃方才猛然退开,原想躲避,却不料那布带缠着他的衣袖,一下便将蒙着李寒山双眼的带子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