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二人相视会意,寥寥几语中,好像便已明白了对方的意思,只有坐在外侧赶马的李寒山一脸茫然,觉得这两人……好像什么也没有说,却又什么都知道了。

算了,反正江肃也不会害他,那江肃同花时清说了什么都无所谓,与他又没有什么关系。

话说到此处,江肃方再敛容,认真同花时清说:“可至少有一部分,我并不是在信口胡言。”

花时清不明白他的意思。

“我离开此处,是顺着在县中得到的线索,追寻那施蛊之人而去。”江肃说道,“而他们劫走徐卿言,又在县中施用这蛊毒,是为了救一个人。”

花时清迟疑,问:“救中了双生蛊的人?”

他记得那日听被抓住的那人提起过双生蛊,不由便同江肃说道:“双生蛊是苗疆之秘,哪怕是苗疆中人,也并非是所有人都能学习这双生蛊的。”

江肃答:“他们要救的,也的确不是什么普通人。”

花时清:“……”

他好似已知道了一切的答案。

双生蛊哪怕在苗疆都算是极为隐秘的蛊术,并不是什么人都会的东西,且不少人都将这东西视为禁忌,到近年,这双生蛊更是几已失传。

可当年花时清还未流亡入鬼市时,曾听父亲传授过双生蛊之秘,大致知道解蛊的办法,而除他之外,他想这世上还知道如何用双生蛊的只怕还没有五个人,而江肃前后所言……他心中隐隐有了个猜测,只好看着江肃,颤声询问:“你找到了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