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而今已是苗疆的大祭司了。”江肃说道,“只不过双生蛊毒发,他却不知该要如何去解。”

花时清一顿,恍惚想起当年,父亲同他提起双生蛊时,的确还有他人在场。

只看来那时候他年纪还太小,幼时又贪玩,只记住了用蛊的办法,却不记得解蛊的法子,花时清不免沉默,心中一时五味杂陈,只想这么多年后,自己竟还能寻得遗散多年的亲人。

花时清心中恍惚,可又忽而觉得,有些不对。

“他是大祭司?”花时清蹙眉,“他将双生蛊用在徐卿言身上,可是因为心悦他?”

江肃只好将这件事的前因后果全都告诉花时清,可不料花时清越听神色便越是不悦,到了最后,他实在忍不住挑眉,道:“救人的办法有千万种,他却非要用这种办法。”

江肃下意识便答:“事发紧急……”

“若是寻常人,事发紧急,用这种办法并不为过。”花时清说道,“可他是大祭司,本该竭力管好族内之事,却因情爱反令他人为他操心。”

江肃心中觉得花时清说得很对。

那大祭司与徐卿言演得好一出狗血大剧,而这显然是他看不懂的故事,可他又想,那毕竟是花时清的亲眷,他实在不该跳出来胡言乱语,便什么也不曾同花时清说。

而花时清挑眉,道:“还好,我知道这双生蛊如何解。”

这句话对江肃而言,实在是绝境之中的救星,只要解开大祭司身上的蛊毒,再接触大祭司与李寒山的婚约,将那钥匙拿到手,而后大祭司与徐卿言如何,与他没有半点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