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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是真的计较,胡易现在已经在医院躺着了。

他无非是要给自己的圈子立个规矩,夏行星不是他们可以恶意诋毁、随意对待的人,不管是谁,从今往后都要放足了百分之两百的尊重。

田一阳抿了口酒,接收到在场另外两个人抛了半天的眼色,半晌,问:“经时,我多嘴问一句,你……这是什么意思?”

霍经时晃了晃了酒杯:“什么什么意思?”

田一阳被他推回来的太极一噎,索性挑明了说:“小少爷,你是怎么个打算?是觉得养着图个新鲜逗趣儿还是真的正儿八经谨遵师命报答师恩?”

总不能是因为喜欢夏行星这个人才对他这么好吧?

霍经时斜眼睨他,冷道:“你的手也不想要了?”

田一阳退后:“不不不,我就问问,问一下还不行吗?”

他唏嘘道:“就……我听说你出国后他过得真是挺难的,许家的独子你知道吧?”

“男女生冷不忌也就算了,还特么的玩娈、童那一套,当年差一点就买下了小少爷。”

“你前脚刚走,他后脚就来抓人,那会儿管家保镖都被遣散了,他们家连个成年的都没有,那小孩儿好像自己逃了出去,听说是自己从三楼的阳台上跳下来,腿断了。”

“后来被夏家旁支些狼豺虎豹逮回来,恨不得直接把人送到床上,事情闹得很大,最后还是许老爷子丢不起这个脸大发雷霆才作罢。”

门缝外的一张脸瞬时血色褪去,苍白得似一张单薄的纸,最不堪的过往还是赤裸裸地被摊出来了。

霍经时凤眸一颤,一颗心被紧紧撰住,握杯的指尖微微泛白,面色沉冷:“许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