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繁因为听到喜讯上门祝贺时,被江邪沧桑的脸色和哑的不像样的声音吓了一大跳。

“怎么回事?”他望着江邪捂着腰缓慢挪动的动作问,随即猛地反应过来,惊诧道,“我不是给了你用具吗?你没用?”

说起这个,江邪就是一腔辛酸泪。

“用了。”

“用了?”寇繁不信邪地提高嗓门,“怎么可能,用了怎么你是这模样?”

“用是用了,”江邪疲惫地挥手,“都被我那小对象用我身上了。”

他重新仰躺回床上,幽幽地道:“我怀疑他能读心。”

寇繁来他公寓也不是一回两回了,丝毫没把自己当客人,先给自己倒了杯水,又给看起来像是被坦克碾压过的江邪倒了杯,直到进了嘴才发现这是加了糖的润喉茶。许是照顾着江邪的口味,糖加的极多,还能品出蜂蜜甜丝丝的味道,他啜饮了口,问,“什么读心?”

江邪说:“从头到尾,这都跟我写的完美计划几乎一模一样。”

从那足以令其他男人梦寐以求的时长到固定的姿势,从最开始的床到洗漱台再到浴缸,从解不开的死结到最后的润喉茶……

这t全都一模一样,一模一样!

寇繁不解:“一样还不好?”

这人真难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