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志们,慢点,抽签,哟,恭喜您摸到了有字儿的,您被选中了,成为一名光荣的劳改犯吧。”苏樱桃坐在上面,笑着说。

“大妈实在对不起,您还是先回家吧,多锻炼身体,不定下回您就抽中了呢?”对一个大妈,她又说。

一个大箱子,里面两只乒乓球,一个上面有记号,另一个上面则是空的,抽到有记号的就下放,空的就回岗。

秩序多么的井然又和谐,抽到抽不到全凭运气,抢什么呀,是不是?

半天的功夫搞完这些,苏樱桃还赶得及中午在g委会的小炉子上,给自己烤饼子吃呢。

保医生安插进来的,那只白白的小米虫保琴琴倒是一个好打杂的,给苏樱桃泡好了茶,还把她的馍也烤到了炉子上,给她把两面都烤的焦焦的,而且因为自己的表姐死了,苏樱桃又嫁了博士,自发的把苏樱桃当姐姐:“姐,今天下放的居然都是些年青大小伙子,他们的手可真幸运,一抽就抽到了下放。”

那当然。

苏樱桃的纸箱子里可是有机关的,青壮年的小伙子们来,她就放两颗都有字儿的,但是轮到那些一看就干不动,还想往上夯的家属和老太太们,她就放两个都没字儿的。

挑的都是青壮年,而且还都是在厂里懒得干工作,想投机取巧的懒汉们,就为让他们下放,好好劳动。

“姐,咱们这个月的任务算是超额达标了吧,这一个月咱只需要坐在办公室里稳稳的坐着就行了,是不是?”保琴琴又说。

苏樱桃叹了口气:“每一个部门,按理来说都该有个人下放,咱们g委会也该有个人下放才对,但是让小孙下放吧,你是邓博士的家属,还是跟我一起呆着吧,咱不需要争先进,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