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呀,咱们g委会要有一个必须下放,那肯定得是我,姐,你怎么着都得选。”保琴琴说着,又给苏樱桃添了一杯茶。

“那你就作为博士的家属下放吧,我给你个面子,这个机会留给你。”苏樱桃笑着说。

自认只需要做个米虫,在厂里白吃白喝,白拿工资的保琴琴。

就这样,热血伴着挖到宝藏的期待,签上自己的名字,兴致勃勃的下放去了。

当然,苏樱桃也认认真真,把她的名字写到了博士的家属那一栏里。

这年月,每家每户都必须出一个人下放,苏樱桃作为博士家属,哪怕能让博士不下放,她自己也免不了被劳动一段时间,那属于政策上的硬关卡,每家必须有一个下放。

这不挺好,博士的家属里有一个有下放经历,她不就不需要被下放了?

真可谓生活处处有惊喜哈。

烤了会儿炉子,把名单列好,让小孙交到密林农场的民兵组织部,苏樱桃今天的工作就算完成了。

今天汤姆第一个赶到g委会的办公室,而且看起来很不高兴,一进门就说:“婶婶,我再也不爱这个国家了,张冬冬说要跟我做好朋友,其实是骗我的,我今天才知道那个压根儿就不是中国功夫,他还骗走了我三块饼干。”

这个国来的冤大头,但凡开心的时候就爱华国,不开心的时候爱的就是国,而且一伤心立马就要移民,爱来的实在太轻飘飘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