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温言脸色异常苍白,可除此之外根本看不出来也无法想象这人刚才疼的死去活来,整个人衣冠楚楚的看起来就像特地整理过一样。
“放心,这还死不了。”阮温言笑了一下。
“既然没死,”沈离忧拽着阮温言就往院子里冲,害得阮温言差点摔了一跤,才把人按在了桌子前面,“你就给我乖乖地喝下去。”
“你是真不怕给我搞出心理阴影?”阮温言看着面前一碗颜色接近于紫色的……药汤,嘴角抽了抽。
“你自己作的,喝!”沈离忧难得硬气了一次,自然要好好把握住机会多呵斥两句。
阮温言咽了下口水,脸上的表情仿佛英勇就义,知道自己挣扎不过,干脆眼睛一闭,硬灌了下去。
还好,至少喝下去的味道没有闻起来那么奇怪。
阮温言咂巴了两下,觉得自己勉强接受了这个味道,才开口说道:“我还以为这几个小时你都在砸门呢。”
“哟,您还知道过了几个小时呢,”沈离忧翻了个白眼,“我有病我才去砸门呢,趁这个机会当然要多整几个苦药材,喝死你。”
“太感动了,”阮温言摇着头拍了两下手,“以后没人要你就来找我,我永远给你留一个男妾的位置。”
“……”
“好吧,男妻也不是不行。”
“我可去你/妈/的吧!”沈离忧恨不得撸起袖子跟阮温言打一架。
第二天一早,阮温言神清气爽的从房间里面走出来,就差没把神采奕奕这四个字写在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