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他什么都不用干,可以去茶楼里安安静静的听个曲儿放松一下。
在这种万事遂顺的日子里,就连茶楼外面的鸟叫都显得格外好听。
其实阮温言根本没有这方面的欣赏细胞,他甚至有时候都不大能听懂那戏子婉转扬抑的声音语调到底唱的是什么,但这不影响他在茶馆二楼跟个大爷似的一坐,翘着腿拍手叫好。
总归听的就是一乐呵,没必要较真。
阮温言为自己找好了十足的借口。
日子本来就是这样一天天过来的,阮温言其实昨天想了很多,最后还是觉得随遇而安是目前最好的状态了。毕竟想弄死自己的人都住在同一个屋檐下,他甚至都没法确定自己还能活多久。
好像就算下一秒就死了也没有什么好遗憾的。
阮温言随手点了一份煎包,端在手上啃的时候才觉得好像缺了点什么。
木筷子、煎包、碗、吃煎包的人……
好像什么都不缺,但是阮温言一瞬间就明白了缺的是什么。
他觉得自己脑子可能有病。
阮温言叹了口气,慢悠悠地走着,竟然有点不由自主的在想自己已经有多久没有看到过宁清河了,好像有点点想……
啧。
“喂!”阮温言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声音,紧接着他就感觉自己被人用力一拉,差点撞在了旁边的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