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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痊愈一时半会儿怕是难,但应当是能抑制好些时日,如若在此发作,搀着血引再熬一次便可。”

“好,那姑娘接下来若是没事的话,还请再留些时日,这些日子孟家自会好生招待着——”

“我还没说完。如果两刻钟以后没有明显好转,还有另外一幅方子,就是药材难找,所以先开了这个温和的。”沈惊蛰似乎是有意不想听对方把话说完,一次又一次的打断着。

孟庄主也不嫌他失礼,说什么便是什么。

过了两刻钟之后,沈惊蛰又一次凑到了孟言孤身边,探了探脉象,“可有好转?”

别说好转了,神色又比先前痛苦了几分。

孟言孤摇了摇头,明显已经说不出来什么话了。

“这……明明第一次你给言孤用的药还有些用处,怎么现在——”

“换一副方子即可。”

沈惊蛰见此拿过手边的笔墨,写了些什么,递给了一旁的侍女。

“姑娘这字不错。”

“花寻哥哥教的,自然不错。”

“这绸缎正适合姑娘——”

“花寻哥哥帮我穿的,自然适合。”沈惊蛰回答的十分平淡。

孟庄主一时语塞,这个汤水不进的性子,连恭维他两句都不行。

而且十句话能喊十二句花寻,真不知道是花寻上辈子是造了什么福分,捡了个这么可人的小猫妖。

过了好一会儿,侍女才匆匆跑进来,“庄主,这方子上写的雪芝草……没了,您看碍事么?”

“雪芝草是最最重要的那味药,如若没有,跟喝水也没差别。如果喝水能医病,那便不碍事。”

沈惊蛰记得几个时辰之前,自己刚把这幅方子开给孟哲,“再找找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