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他拒绝,看来只能另外想办法了。

湛海考虑了下,出去拿了点东西回来。

“闭上眼,别乱动。”湛海命令道。

“哦…”方棋听话闭眼,紧张的等待湛海的动作。

触感变得异常灵敏,他分明感觉到两个圆圆的,坚硬的球状物夹住耳垂,有节奏的慢慢研磨。

在做准备工作的间隙,湛海拉过方棋的手,安抚他的情绪。

耳垂被他揉的又酥又痒,渐渐萌生出麻痹的感觉。

紧张感消除大半,方棋放松下来,感觉耳垂一凉,随后又有些许湿润。

当他睁开眼时,湛海已经把用过的针和酒精棉包起来,扔到垃圾桶内。

“等止血,应该可以带耳钉了。”湛海揪着他耳朵上端,确认前后打通了,才把黄豆和针盒摆在方棋面前,“你要帮我弄吗?”

方棋犹豫了下,摇摇头,“我手抖,肯定会会扎偏。”

湛海把东西收起来,“行,我让张叔帮我扎。”

“他是打耳洞的吗?”

“不,”湛海答,“他是练射击的。”

“…”你是要让他在十米之外正中你耳垂吗?

摸了摸耳垂,些微疼痛,像是蚊子叮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