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想象中好太多了,方棋好奇的问湛海,“你怎么知道这种办法?以前帮别人弄过吗?”

“小时候看过外祖母给我母亲穿耳环,便记下了,虽然没有实践的机会。”

记忆里母亲是个怕疼的人,大概比方棋更甚。

打耳洞看起来都痛,她却没有喊,故而湛海映像尤为深刻。

湛海问,“现在耳洞有了,什么时候买耳饰?”

“先等等吧,懒得出门。你来,我有话问你。”方棋把湛海拽到床上,非要他陪自己一起懒懒散散的躺着。

湛海除了生病外,很少白天躺在床上,一时难以适应,“要问什么?”

“你觉得…”方棋在几个问法中纠结了下,“同性恋应该是什么样子的?”

“什么样子…”真是个严肃的问题,湛海虽然能隐约判断同类的气息,却始终没有发觉衡量的标准,“各种样子都有吧?”

“好吧,那我换种问法。”方棋爬过来,认真的看着他,“我像不像同性恋?”

“不像。”湛海立刻否认。

方棋顿觉挫败。

居然有一天,他会因为自己不像同性恋而挫败。

“以我们交往为分界线,是之前不像还是之后不像?”方棋怀着最后一丝希望。

湛海立刻摧毁了他的希望,“都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