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不懂戏。”
项知言说,“您这……我想懂也没办法、”
“我送你一首诗、”那导演说,“《满江红》听说过吧,就照着那个感觉演。20分钟再来。”
这一边暗了,项知言念了两句诗,翟白秋看那边人歇了,拉着项知言就跑。
“读什么诗,你这还有下一场呢。”
项知言拒绝:“可是我这诗还没看完。”
“别看了,实在不行你一会就念数字,能哭出来就行,那边那戏快开了,你先去那边顶一阵。”
于是转场到第二幕戏,喜剧效果更浓。因为这就是婴儿那场戏。
那场戏的导演看到项知言开口:“儿子来了?”
场记谄媚地笑着:“诶,儿子来了!”
那导演开口:“行吧,来了就扮上吧。”
说着拿出来一套超大号的婴儿服。
观众又是一片笑声。
项知言扮演的演员都傻了,“就这,这能行吗?”
场记说:“有啥不能行的,到时候后期一搞,配音一弄,保准你比儿子还儿子。”
我也笑,其实这前面两段剧情我为了拉观众入戏,算是讽刺了一下一些现在显而易见的影视圈乱象。稍微关注一点的人多多少少会有点代入感。文老一开始说我取巧,却也没改这一段。
项知言闹剧一样的在4场戏里来回转了一圈,算是第一幕落幕,观众也算是明白了这是个怎么个胡闹的荒诞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