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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厂坝子里多的很,你自己去铲,要多少铲多少!”张明康爽快道。

杨振宇撑了一下眉。

往年这个时候,村民们都抢着来换酒渣子,拿回去喂猪。

其他酒厂,一斤苞谷只换两斤酒渣子,张明康的酒厂,一斤苞谷可以换三斤渣子。

张明康想的是,都是一个村的人,他之前又是村主任,酒酿出来卖出去他已经赚了钱了,也方便一下自己的村民,让他们多拖一些回去喂个大肥猪好卖上价钱。

杨振宇又看了一眼装苞谷的货车,猜测道:“张叔,今年苞谷不好收吗?”

张明康点头道:“村里被野猪闹过几次,大伙儿收成比往年差,你也知道今年的猪肉行情好,外地很多养殖场的老板高价收苞谷,现在一斤苞谷卖到一块五了,往年最高才一块二。

我今年收一块三,没多少人愿意卖,这半车也是从几个老伙计手里分过来的。

更别提拿苞谷来换酒渣子了,你今年是第一个,现在村民们手里的苞谷精贵的很。”

杨振宇好奇道:“张叔,我拖来这两百斤苞谷能产多少酒啊?”

张明康抽着烟实事求是地说:“我这个锅炉出酒率算高的了,正常来说,一百斤苞谷可以出50斤左右五十度的清香型白酒。

如果酿酱香型,大概能出30斤左右,浓香型40斤左右。

度数越低,产量也就越高。

我雇的都是做了二十几年酒的老师傅,酿出来的酒醇香甘甜,山东有两个老板每年都要来我这里拉几千斤过去卖。

我们这里叫苞谷酒,在北方地区,他们叫烧酒。

怎么,小杨?对酿酒感兴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