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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总是见人就释放魅力吗?”宁随远觑着他道,不辨喜怒。

“这算释放魅力吗?不算吧。”季珩笑吟吟道:“我一向崇尚鼓励教育。”顿了顿他调笑:“你不赞同我吗?宁长官?”

宁随远:“?”

季珩又重复了一遍这个称呼,乐不可支道:“这称谓真不错,还挺朗朗上口。”

“很好笑么?”宁随远觑着他。

季珩终于品出些不高兴的意思来,抿了抿薄唇:“我道歉,我不该笑的。”

“不让我参军也就罢了,还变着法儿的嘲笑我?”宁随远低敛了眼眸:“你们这群alpha。”

季珩居然被他委屈到了,抓了抓头:“啊,不是我没有嘲笑你的意思,你这个肝儿不好是个硬伤啊,我要真给你开后门,那是对你的不负责任。”生怕宁随远不信,季珩把床头的化验单拿了递过去:“不信你自己看。话说你是不是又喝酒了?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么?”

“我没有我就是前天喝了点——”宁随远倏地愣住,喃喃道:“喝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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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野青梅’是调味酒精饮料。”枫玉斗坐在病床边,举着他的那根古董烟斗,对着墙上“禁止吸烟”的标志干抽不点:“但是度数是真的不高啊!”

“他一点儿酒都不能沾。”季珩指着宁随远说:“肝儿不行,没办法。”

宁随远不大高兴的把他支棱的一根手指头按下去,耳尖红彤彤的怒道:“别老提这个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