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泱摇头。

“我平日也就与百姓接触的多一些而已,如你所说,这酒如此稀少昂贵,岂是一般老百姓买得起的。他们买不起,自然也不会白送我。”

云五挠挠脑袋:“那属下去问问负责准备酒食的家将。”

云泱摆手让他去,端起酒碗喝了口,眼睛微微一亮。

这杏花酒,绵软馥郁,味道竟不输母妃的绿蚁酒,只是母妃的绿蚁酒多了分北地独有的烈性,而这酒却清冽勾魂,回味无穷。

到底是谁干的?

回府已是夜里,府门前阶上的雪积了厚厚一层。

云泱喝了热酒,身子暖呼呼的,倒不觉得冷。周破虏挑着灯笼,亲自带人迎出来,问:“小世子事情可办妥了?”

云泱点头。

周破虏松口气,笑道:“大公子还等着小世子一道用晚膳呢,小世子赶紧过去吧。”

他仍有些不明白,这么危险的事,大公子缘何要派小世子亲自跑这一趟。幸好有惊无险。

“哦。”

云泱拍掉斗篷上的雪,把剩下的酒封住口抱在怀里,就带着云五去了云濋院中。

云濋简单问了事情经过,夸赞道:“你做的很好,呼延玉衡疑心重,你与他多周旋一刻,便能让他多信服一分,央央果然长大了。”

云泱把掌柜委托的那份军报交到云濋手中,有些不解问:“我听掌柜说,为了迷惑敌人,暗桩设计了十条传送情报的线路,大哥如何确定,呼延玉衡一定会找到正确的线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