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直到和原缪亲密接触的这一刻,来自身体本能的反应和依赖,才真正让余乐有了足够的安全感。

原缪轻笑了声:“没关系,我现在把它送给你。”

这几年里余乐到了发/情期就一直打抑制剂,今天被原缪的信息素一刺激,余乐差点缴械投降。

被信息素迷得晕头转向的他稀里糊涂地戴上了项圈,全然不知道面前alpha恨不能把他拆吃入腹。

原缪不想吓到余乐,他尽量克制着自己,不断告诫自己,对此刻的余乐来说,他们应该算是第一次见面,算是重新认识。

但余乐不管这些啊,他古怪地扭了好几下身体,眼尾有些泛红:“哥,我发/情期好像提前了……”

“……”

原缪手一颤,扣着余乐腰的手克制不住地用了点力:“提前了要怎么办呢?”

余乐略显害臊地说:“你给我咬一口就好了呀。”

“……”原缪顿了一秒,“谁跟你说的?”

“泞哥和我说的。”余乐眨眨眼睛,“他跟我说,我可以标记你。”

其实没几个人知道,alpha和jx的标记并非alpha绝对强势的,jx也可以标记alpha,但只能有一方能够进行永久标记。

原缪大概猜出余泞便是单宸,他撩起余乐的上衣,露出他侧腰上的腺体:“那他有没有告诉你,已经被永久标记过的jx没办法再标记他的alpha呢?”

余乐傻眼,下一秒便吃了痛,他的腺体已经足足九年没被人碰过,陡然被这么锋利的牙齿侵入,余乐又爽又疼。

空虚的腺体终于得到了alpha的安抚,可疼痛也是经久不散。

事必,原缪轻轻地在他腰侧吻了一下,余乐瘪着嘴巴,嗷得一声就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