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是在这倒霉催的地头,她不敢把人全都拉走。
倘或家中无人,必叫人钻空子,昨夜她可是好一番炫富来着。
想了一回,便道:“习武要,家里亦要人看守。
轮班不是不可,练习时间却短。
依我说,暂时分作两队吧。”
谭元洲忙问:“如何分?”
管平波道:“原先跟着我的十个人依旧跟着我,此外再补给我十五人即可。
余下的都归你吧。
家中场院虽宽,我却要使狼筅,很是舞不开。
如此,你带人留守家中,我带人往外头去练习。
你看如何?”
谭元洲皱眉道:“不妥,万一遇上土匪,奶奶才二十几个人,只怕难挡。
还是我带人出去吧。”
管平波想了想道:“你说的有理,这样吧,我带的人皆要读书识字,二十几个人挤在屋中识字,你在院中教授,两不耽误。
待我出门时,你择些好手陪着便罢了。
也只辛苦你头三个月,三个月后再不怕的。”
谭元洲对最后一句不以为然,管平波的毛竹竿子虽狠,真打斗起来却未必有效。
须知对战,不止是手段,还有沉稳。
一群没见过血的毛孩子,见了刀枪先怂了一半,再见己方死上二人,便崩溃了。
然家中院落的确装不下百来号人练习,看样子管平波也只出门半日,倒是照应的过来。
遂爽快的点头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