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书包大头朝下,叮铃咣当,倒得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看到,除了一个娃娃。
她偷看着我,额角满是汗珠。
我轻蔑地冷笑,从娃娃肋侧的棉花中,掏出一封血书。
她寄希望于娃娃能被人看到。
我把她暴打了一顿,做了那件事情。
从此之后,她变得异常乖巧,事实上,也确实没办法再逃。
当大家都以为她死了,再也没有人追踪她的信息的时候,当我以为我可以彻底拥有这个上天赐予的新娘的时候。
她怀孕了。
我买到的打胎药并没有用。
像野草一样顽强柔韧的孩子出生了。
我把孩子送走了。
孩子被虐待。
生不如死。
我了结了野草一样的孩子。
她失去了人间唯一的希望。
当她抱着那个婴孩在怀中啜着干净洁白的母乳时,她眼中有光。
那个画面在我脑海中长存着,也仿佛是许多年前梦中听到的教堂传来的圣母的歌。
温柔而充满力量。
我害怕这种力量。
所以我把孩子送走了。
可是如今的她,奄奄一息,正躺在冰冷残破的地砖之上。
即使五天没有吃饭,看到我也丝毫没有谄媚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