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一只遭了瘟的老母狗,再也活不成了吧。
为了纪念我的爱情,为了让世人都悼念我的爱人,我依旧拿着那台摄像机。
记录她的死亡。
这个枯朽的女人,三年前分明还不是这样。
她难道不幸福吗?
扪心自问,我拯救了她。
当死亡真正来临的时候,她终于还是求饶了。
可是,唉,我一声叹息。
太迟了。
早些时候,干什么了呢?
你啊你,又逃不掉。
我杀了她,在video的注目之下。
这后半部的剧情,像一枝墨笔画上波澜壮阔的句号。
机器是活的,我是活的,只有她,死了。
我把她的身体切成一块一块。
按照秋天童曲的祭礼。
你问我知不知道杀人是错的,可是,这世上所有的对大多时候都是错,而我的错只是被上天赋予侠的职责,做了我该做的。
啊,对了,忘了告诉你,我对她做的那件事情,让她三年内老老实实,没办法再逃的事情,
是这样的啊。
对,这件事其实很简单,就是,割下了她的十根脚趾。
缝到了她寄希望的布娃娃中。
想必呢,你已经猜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