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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比如,我刚才跟他们说的那么定理,还不是从最简单的现象慢慢发展来的,两点之间直线最短,这些大家都知道吧,但大家却忽略了它在图形解读时起到不可替代的作用。

“其实许多东西看似神奇,却经不起推演,只要你思索出它内在的道理,就没什么可大惊小怪的了。

“你们啊只注重经史子集,对其它现象视而不见,自然发现不了这些。我经学不行,打小心思都花在这些歪门邪道上了。呵呵。有得必有失啊!”

许清一通海侃,终于让曾巩相信了个大概,不信又能怎么样,总不能把这嬉皮笑脸的家伙当妖怪吧!

两人正聊着,赵岗和晏思飞却象闻到腥的猫似的,神奇的出现在亭外。

“哎呀呀!何以消永昼,悠悠西子楼,懂事长,曾子固,你们两个也太不够意思了吧来这么雅致的地方竟不叫上我与思飞兄,好在我消息灵通……”

“赵长德,我以为你只喜欢翠薇楼呢,所以才没叫你!”

许清一顿抢白,把曾巩和晏思飞惹得哈哈大笑!

赵岗脸皮算是练出来了,往小几前一坐,折扇轻摇两下,让侍女来上茶后才晃着脑袋道:“翠薇楼,我所爱也西子楼,我……无须花钱也!”

许清还以为他‘也’出个什么来呢,没想到又是损俺的钱袋来了!

“赵长德,这茶爱怎么饮都可以,前题是先给我做一首诗出来,一曲新词茶一杯……”

“哎呀呀,把你岳父大人的好句改成这样子,懂事长,思飞兄在这呢,你有难了!”

“我难你个头,做诗!”许清不顾形象的伸手挡住他的茶杯。

赵祯啪啦几下,折扇娴熟地开合着,洒脱地起身说道:“这还不简单!”

说完就是提笔准备挥毫泼墨,许清靠在栏杆上打击道:“赵长德啊,你可别弄出关公子那‘汴河如同吾腰带,谁家姑娘能解开’的千古名作来,说好了,要以茶为题!”

说起这事,赵岗连笔差点都拿不稳,好不容易止住笑声,才挥毫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