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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现在,工会要被取缔解散掉了。

“唉,解散就解散吧。”

一名上了岁数的老工人叹了口气,新年的喜悦荡然无存,剩下的只有满心怅然。

回家的时候,买了两瓶酒。

老工人是浙江十几万工会成员的真实写照,不管这些工人心中有多不愿意,但还没有一个敢向衙门说不的。

几千年民不与官斗早就已是深入人心。

眼下的生活已经不知道比先辈们好了多少倍,如此盛世之下,老百姓谁还能为了这么点小事跟衙门争执不休?

再说如何争执?

是准备把官司打到北京,还是说拿起家伙动粗?

前者也不占理,打官司未必能赢。

后者更不会有人考虑,拿武器动粗那不成造反了?

谁疯了才会选在这盛世造反。

有了浙江的先行告捷,周边各省亦开始有样学样,取缔工会成了大势所趋。

短短几个月的光景,几十万工会成员重新回归了普通百姓的身份。

而在南京,一个年轻人找到了朱文圻,急切道。

“殿下,咱们不能这么坐以待毙啊。”

年轻人的面前,是朱文圻有些消瘦却挺拔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