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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秦松以往干活的模样,初雪确实挺不放心的,也就不回去了,放下背篓就去了麦拢另一侧一边拔一边看秦松手底下干出的活。

可跟着一起干了会儿初雪发现今天秦松拔得格外干净,根本就没她发挥作用的余地。

“三哥,你拔得挺干净的,要不然我还是去旁边吧。”

初雪知道,秦松一向面皮子薄,谈对象的时候还没那么多顾虑,结婚后反而很不喜欢在外面表现得和她太亲近。

初雪提着背篓起身要离开,却被秦松勾住了背篓垂下来的另一条带子。

长得眉清目朗的年轻男人就蹲在地上,仰着脸冲她眉眼温和彬彬一笑:“就这样干活挺无聊的,要不然你陪我说说话,分散注意力我就不感觉累了。”

初雪形容不出来这一刻的感受,只觉得对方笑得太好看,比她曾无数次见过的从山峦尽头冉冉升起的太阳还耀眼。

以至于晃得她心神摇曳,脑子跟奶奶熬来糊鞋底的浆糊一样粘稠,晕晕乎乎间就又蹲了回去。

直到不小心和秦松抓到一簇草,彼此手指触碰,初雪才背脊一绷回过神来,抬眸怯怯地看过去。秦松也是愣了一下。

因为早在情愫萌动的时候就发现自己对伴侣不正常的心理期许,又在之后漫长的观察期确定自己不正常的心理期许不会得到满足,此后秦松就已经做好了一辈子单身的心理准备。

别人只当他是文人毛病,是坚定的独身主义者。

其实不过是因为秦松在用道德和法律约束自己,让他不去祸害无辜的人。